就在此时,只闻身后传来一声佛号,只见一僧双手合十,疾闪如风的往青丘山下纵来,转眼就到了萧子申、壁涂身后。
壁涂一惊,慌忙收功缩手,随之转身看着来僧,正是消失武林已久的藏法。x电脑端:/
壁涂欲击,藏法佛号,萧子申心神一分,转眼天地阵眼旋转而过,萧子申已失去了一击破阵之机,只好重新计算,等待算出下一次合适时机。
萧子申眼中厉芒一闪,转眼负手而起,已有抬掌攻击壁涂的冲动,但未免坏事,兀自忍了。
藏法见萧子申起身,随之笑道:“萧施主,别来无恙?”
萧子申见藏法安然无恙,心里自也欢喜,何况他现在来到青丘山,也多一助力,亦笑着回礼道:“见过大师,不知大师为何来到青丘山?”
藏法抬步走向壁涂与萧子申,只吓得壁涂抬步缓缓一退,双掌暗聚功力。
藏法嘿嘿一笑,也不过问小心防备的壁涂,只对萧子申道:“萧施主在东海闹起这般风雨,贫僧也有耳闻,打探之下,知道施主来了青丘山,自也南下碰一碰运气,没想到却真见到了萧施主,果然佛祖庇佑,阿弥陀佛!”
萧子申点了点头,除非藏法完全避世不出,否则以如今东海神照国发生之事,藏法听不到关于自己的风声,那才是怪事。
萧子申想着,又听藏法看着防备的壁涂道:“壁涂先生,方才萧施主参悟玄机时,你想做什么?”壁涂面色微变,只道:“在下自给萧公子护法,还能做什么!”
萧子申听了藏法之言,已猜测那壁涂定有不轨之事,但现在尚不是时机,就对藏法摇了摇头,道:“大师想是误会了,我正在探查破阵之机,壁涂先生陪伴护法多日,亦是劳苦功高!”
壁涂侧对萧子申,又小心防备藏法,自没看见萧子申摇头示意,闻言一松,就暗暗收了功力,道:“方才我守的有些无聊,就随便活动活动手脚,没想到藏法大师却误会了!”
藏法见了萧子申示意,虽不解,但也不戳破,点头道:“原来如此,想是贫僧隔的太远,一时老眼昏花没有看清,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壁涂只摆手道:“哪里,哪里!”随之转身看着萧子申,续道:“萧公子,今日藏法大师来到,还需得备些斋菜,又有大师可为萧公子护法,在下就先去准备了!”
萧子申点头道:“那就有劳先生!”见壁涂施礼后已走远,就对藏法道:“大师,佛老之事,我等深表遗憾!”随之一揖。
藏法摇头道:“先师如今极乐听法,想是天大的造化。我如今南来,一是见一见神州的老友,二来,自武林中的风声,萧施主似乎知晓先师身亡的真相,贫僧也想知道前因后果,还请萧施主告知”说着,也双手合十一拜。
萧子申摇头一叹,就将兵解上人受创、身亡经过一一道来,只让藏法叹息不已,连诵佛号。
萧子申说完后,道:“藏法大师,你既持了佛老亲笔信函东归,为何不拿出来以示众高僧,也可减轻了后来的误会。”
藏法摇头道:“贫僧怎想到藏虚竟铤而走险,做出弑师篡权的事来。他虽平日里有些小心思,又怎想到他会颠倒黑白,陷入歧途。何况,贫僧一心修行,本无世俗之念,住持也好,佛老也罢,自随法而为,不必强求,也无需刻意!只是如今东海佛宗风雨飘摇,贫僧已不得不沾染红尘俗事,所以想来见见老友与三教众贤,以求一助,延续东海佛宗一脉,贫僧与东海万千僧者,同感恩德!”说着,就双手合十,跪拜向萧子申。(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