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有些累了后,就气呼呼的自一旁坐了休息。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萧子申睁眼又要去震那栏栅时,才发现洞内明亮了一些,随后就起身站起。
就在萧子申起身后,上面突然传来响动,随后洞里就大亮了起来。原来是阴阳童子在上面盖了一个巨大的盖子,把整个洞都盖住了,遮挡了光线,所以洞里才暗。
萧子申此时才完全看清,这洞与井差不多,自上至底,怕有四五丈,上窄下宽,底下更是挖得极大,那些水和食物就放在侧壁下,并没有落进多少萧子申震下的土石。
自下往上,那金属栏栅竟有五个之多,看起来材质一样,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萧子申这般功力,一个时辰竟没有击弯多少,更别说震断了,连周边土石亦没多少影响。
萧子申细看之下,才发现这金属栏栅最下面一个离地约一丈,第二个离地约一丈三,第三个离地约一丈八,第四个离地约二丈五,第五个离地约三丈五,两两之间的距离竟逐渐加大。
就在萧子申看着愣神,上面就传来了阴阳童子的朗笑声,随后露出了那张少年般的可恶嘴脸。
阴阳童子笑着,就纵身跳在了最上面的一个栏栅上,随后蹲下轻抚着栏栅中央一个高约六七寸、差不多有拳头大小的把手,道:“小道士,你可仔细了,这栏栅据说是什么碳金所造,别说你了,就是本座一时半会也震不断。本座又专门为你选了一个奇井,井壁的石头你可以试试,也不比这碳金差多少,你可别想着再挖井出来,还是老老实实的震弯或震断了碳金栏栅出来吧,这可是本座花了许多功夫,精心为你准备的。你若能从这里出来,证明了你的本事,本座就带你去做一件事,事一做完,本座就放了你,决不食言!”
萧子申现在才明白,怪不得自己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不仅栏栅只略微弯曲,连周边土石也只略松动。看来这阴阳童子早有防备,怕自己震不断栏栅,就毁周边井石出去,所以才选了这“好地方”。
萧子申又抬眼上望,才发现每一个碳金栏栅中央都有一个约六七寸的把手,看来是用来提拿栏栅用的了。
阴阳童子见萧子申看向把手,又笑道:“小道士,你可得抓紧了,别只想着慢慢来。若你吃完了水食,饿死在里面了仍未出来,那就算你失败了,那此地就是你的墓地,我就把你埋在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阴阳童子说完后,纵身就离开了,也不盖盖子。萧子申呼喊了半天,既不见阴阳童子应声,也没有旁人出现,看来此地定荒凉得很,或阴阳童子守了四周,不许人靠近。
萧子申见别无他法,诅咒了阴阳童子多时后,就纵身又震那栏栅。击累了歇息,歇好了又动手,一天一夜过去,萧子申终于把最下面的一个栏栅震弯到了一定弧度,随后萧子申就把栏栅扯了下来,狠狠的踩了几脚。
萧子申发泄完后,就看了看那把手,是实心的,看来确实是用来提这栏栅的了。
萧子申休息好后,又开始纵身击向第二个。但第二个高了些,萧子申用了一天多才把它弄了下来,果然又是一个实心把手。
第二个栏栅取下后,天竟下起了雪来,白雪飘飘扬扬,对萧子申又有一些影响,用了两日多才取下第三个栏栅。
这一段时间,阴阳童子也来看过萧子申两三次,每次都冷嘲热讽的说萧子申空有一身修为,却不努力,几天过去了,竟仍出不来,说了许多嘲笑的话,只气得疲累的萧子申咬牙切齿。
萧子申见食物也少了起来,剩下的两个离地又高,若再不努力,阴阳童子真不送吃的来了,怕真要饿死在这里,休息的时间也就缩短了,只拼命击打栏栅。
萧子申击打了半日后,栏栅把手突然爆起耀目金光,随着一声惊天炸响,把手突然爆开,随后露出一个六七寸长短的金刚法杵来,正是尸山血蚩!
就在萧子申震惊之时,法杵突然旋出一个道印,道印颤了两颤,随后散去,祥光瑞气瞬间消失,只见黑气滚滚而现,就连萧子申也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