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如月头一天铩羽而归,第二天,她又卷土重来。
不过这回她学乖了,没敢下跪磕头啥的,老老实实敲门,跟门房说自己来求见公主。
门房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是什么人?做什么的?有何事需要见公主?”
向如月期期艾艾地道:“我是……我是北疆卫的杂役,有事情要跟公主说,麻烦你通传一声。”
门房直接拿鼻孔看人:“杂役?什么时候一个杂役也能跟公主说话了?如果是军营里的正事,就拿令牌来,没有令牌,我可以怀疑你动机不纯,见公主肯定是憋着什么坏!”
向如月哪里会有什么令牌,她一个杂役,能出军营都还是因为有人陪同。
她不肯放弃,不停乞求:“门房大哥,我找公主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是王爷让我来的,求你进去通报一声吧。”
门房丝毫不为所动:“不见令牌,不得通报。”
向如月磨了半天,也不见门房松口,气急了就端起架子来:“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故意刁难,你可知道误了公主的事情,会有什么后果?”
门房白眼一翻:“你不就是个杂役?在军营里当杂役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呸,装腔作势也不看看地方,赶紧滚,不然当心我让人给你抓起来扭送到衙门去!”
向如月气了个仰倒,软的硬的都不行,向如月没办法了,她还没胆子硬闯。
毕竟这里可是公主的府邸,她要硬闯,府里的侍卫绝对敢一刀给她戳个透心凉。而且理由十分正当,怀疑她想进府行凶。
何况她这么惜命的人,好不容易现在有了希望,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
思来想去,向如月最后只得去对面的一个饭馆里坐着,希望可以等到林阮现身。
除了这个法子,她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其实她不知道,林阮根本就没在县城,而是去了庄子上。
垦荒的事情已经开始了,她闲着也没别的事情,就去庄子上,看着百姓们垦荒。
林阮亲自示范堆肥的事情,被那些老农们回到各自的村子里一说,现在老百姓对林阮又爱又敬,林阮说的话,比圣旨都好使。林阮说要垦荒,百姓们二话不说,全家老小齐上阵,个个都扛着锄头铁锹忙得热火朝天。
这样的劳动场面,林阮还是头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