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廉一头雾水:“母亲,您为何这般看我?”
顾老夫人说道:“今日我进宫时,遇到了福佑县主。”
老大顾谦不明所以地道:“福佑县主?她怎么了?”
一个八竿子也打不到的人,实在不明白他们母亲怎么会提到她。
顾老夫人道:“我当时走得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扶了我一把,阿阮性子急,闹了点误会,跟她起了争执。”
老二顾缣(读:jia
,三声)眉头一皱:“可是被那县主给气着了?儿子听闻那福佑县主长于乡野,想来性子粗鄙蛮横,不懂礼节,母亲莫要与她计较。”
顾老夫人摇头:“那倒没有,福佑县主虽然有些冷淡,但礼数也算周到。”
三个儿子都十分不解,既如此,那老太太又是为何?
想到刚才顾老夫人一直盯着自己看,于是顾廉小心问道:“可是阿阮又任性,把母亲气着了?”
顾老夫人仍旧摇头,但却没有说话。
顾谦问道:“母亲,到底出了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顾老夫人又看了顾廉一眼,让他有些坐立不安:“母亲,难道事情跟我有关?”
“当年……”,顾老夫人说了两个字,又停下,对身旁伺候的丫环嬷嬷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全部退下。
兄弟三人见状,也让自己的随侍退下。
屋内只剩下母子四人。
顾老夫人这才开口道:“当年沈氏的孩子,真的处理妥当了吗?”
这个问题,让兄弟三人皆是一愣。
顾廉道:“母亲,事情都已经过去都快十年了,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