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啊!我得去茅房了,肚子好疼。”
说着,时样锦起身,就出去了。
叶谨言看着她的样子,宠溺一笑,这才洗漱,更衣。
绑纱帘时,他还是掀开被子看了看,看到那事先铺着的帕子上,多了几点暗红的血迹,他突然就想到他们的第一次。
“叶谨言,要在哪儿吃饭?好饿。”
叶谨言听到时样锦的呼唤,连忙盖上被子,出门,“我带你去。”
路上,时样锦捂着肚子,眉头一直皱着。
叶谨言见她脸色不太好,“小陆儿,还疼吗?”
“疼,肚子好凉。腿也软,没力气。”
说着,她就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惊得顺势抱着他,就发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你做什么?让别人看到了,多难堪啊?”
“怕什么?小陆儿走不动了,为夫当然要抱着你走了。去吃饭。”
时样锦将脸伏在他肩上,“脸都没得了。”
叶谨言却是笑了笑,抱着她去用了早膳。
后来,摄政王府不知怎的就传出一股流言,而且屡禁不止。无非就是说摄政王殿下太厉害,新王妃新婚夜后,路都没法走了。时样锦听到时,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时间久了,听得多了,各种版本的都有。时样锦渐渐的脸皮也厚了,倒是不甚在意了。然而,她因为痛经闹出的这些让她深深觉得,需要好好调理身体。后来她便养成了食疗养生的习惯。
三月初,京都的怪病已经完全控制住,也得益于这种病传播的范围并不大,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控制住。
北陵太子在东翎国也被困了一月。在看到东翎国稳住局面后,他便找各种理由要见摄政王。
功夫不负有心人,人他总算是见到了,可提出来的条件却被拒绝了。
北陵太子气的忍不住痛骂,“你们东翎国如此没有信誉?当初说好了,解决了怪病,就帮北陵,你们现在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