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的人口失踪案告破,犯人就是一个有着极端心理的杀人狂,终於抓到了,各州也松了口气。

    梁衡樾站在府衙处看向梁衡瑞:“三弟,你这案子办得不错。”

    梁衡瑞端起一副笑回道:“若不是皇兄来到平凉州,此案也不会这麽快告破,皇兄功不可没,三弟自不会贪图这份功劳。”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他抬脚上了马车,马车咕噜噜的响起,渐渐远去,梁衡瑞看着那辆马车,脸上表情淡淡。

    定远侯府内

    尚文鹤将一封文书丢给了属下:“听说J鸣村最近盗匪猖狂,你派人去清理一下吧。”

    “是,属下必定会清理的乾乾净净。”

    次日,听说J鸣村来了一夥盗匪,将村里的人都杀了个乾净,连孩子都没有放过。

    平凉州内人人自危,只恨那盗匪猖狂,姚睦听着这话,摇摇头:哪是什麽盗匪,分明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太子离开平凉州不久後,梁衡瑞也启程离开了平凉州,闻妱依旧跟在他身边。

    大梁皇g0ng宣政殿,梁帝闭眼听着梁衡瑞的汇报,待他话音一落这才开口:“老三,你是个有能力的。”

    “父皇谬赞。”他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回话。

    梁帝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老三呐,嫡子是不可动摇的,你是个聪明人,若是将来能尽心辅佐太子,朕必不会亏待你的。”

    梁衡瑞听着他的话,跪了下来,惶恐道:“父皇折煞儿臣了,皇兄贵为太子,是一国储君,儿臣自当为大梁鞠躬尽瘁。”

    梁帝假意搀扶他,看着他这幅样子笑意也深了几分:“你我父子,何须行此大礼,快快起来,朕记得你过了年便该行冠礼了吧。”

    他就着梁帝的手起身回道:“回父皇,儿臣还有一年才该行冠礼。”

    内侍官王公公在一旁提醒了下:“陛下,三皇子今年才至十八,距离冠礼,确实还有一年。”

    梁帝知道自己说错了,以手掩唇:“是朕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