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圩猜到父亲心中之事或许与他有关,安慰好母亲后,便偷偷赶来偏殿,悄悄往内瞧时,睿亲王刘谨早已离开,只剩下痴痴呆呆的刘谕木然地坐着。
“出来吧!”刘谕本想挤出一个笑,但事与愿违,最终还是放弃了。
刘圩脸色微红,从门外走了出来,垂手低眉,轻声叫道:“爹…”
“有什么事吗?”刘谕问道,声音低沉,似叹似怨。
“没…没…”刘圩期期艾艾道。
刘谕并未责怪,反而温言道:“哦,那去陪陪你娘吧,刚才我发那么大脾气,肯定把她给吓坏了。”
“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刘圩终于鼓起了勇气,问道。
“……”刘谕似乎不知如何启齿,只是摇了摇头,便闭上了眼睛,挥一挥手示意刘圩退下。
“爹…”刘圩心中似乎猜到了什么,心中一疼,然终究无力,不能帮到什么。
刘谕疲惫地斜倚在椅子上,长吁道:“下去吧,我想一人静静…”
昺亲王刘谕没有开口要求,这让刘圩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如果此时刘谕旧事重提,刘圩还真不知如何拒绝。然看着父亲憔悴的面容,又不是滋味,自叹枉为人子。
“是…”刘圩拱手,退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