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夸奖,奴才愧不敢当!”那sh卫更是将头磕得贼响,心里感叹:祖坟上终于冒青烟了,让咱跟对了人。
“启禀王爷,军师来之前,让奴才转告王爷,以防灯下之黑!”那sh卫原本害怕说得造次,多管闲事,被王爷怪罪。如今形式分明,也就没有了诸多顾忌。
刘谨笑道:“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告诉汪明,他做得很好,本王很欣慰,不日即会有人到扬州,注意接待就是!”
“是!奴才告退!”那sh卫又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躬身退出n外。
………
同时得到消息的还有刘谕,他无时无刻不再关注着刘谨的一举一动。
不过这个时候,却多了一个人参与——刘圩。
刘谕半死不活地躺在chung上,刘圩搬一张矮椅坐在穿侧,石左则依旧站在一旁。
“睿亲王好大的手笔,一下子既出去了吴侯在京城中的眼线,又拔去了江彬在京的势力,看来他是势在必得了。”刘谕缓缓道,脸s的肌ru时不时地chou搐,让他痛苦不堪。
“不过睿亲王父子失和,这倒让我们有可乘之机…”刘圩想到。
石左脸s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依旧纹丝不动地站着。
刘谕轻轻地“嗯”了一声,道:“不错!你将有何打算?”
刘圩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思考了片刻,才道:“不知道!”
刘谕微微一笑,道:“不着急,慢慢想,什么时候有答案了,来告诉我,我们再一起来商量其中的可行xng。”
自从刘谕病倒之后,便变得慈祥温和,彻底将刘圩当做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丈夫,什么事情都愿意与他商量,甚至听从他的见解。
这让刘圩十分感动,反观自己,则发现先前是多么的任xng与自si,一切都以自我为中心,从来不考虑身边人的感受,特别是父母。
“希望一切都为时不晚!”刘圩如此想着,不禁点了点头,继续思考着。
如今江彬在京城中的暗桩被连根拔去,短期内是不可能有所为的。而吴侯远在九州,即便得到消息,远水救不了近渴,且话说回来,如今吴.仪在皇上手中,吴侯投鼠忌器,未必会由着xng子做事,亲自来京城请罪的概率比较大。而刘堪威望与经验还不足,还不足以与刘谨正面抗衡。
翻来覆去,最终威胁刘谨地位的,只有自己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