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日舰来袭
此时是夜间八点左右,已有五艘振国军炮艇组成的侦察船在东海海面活动,监视海面情况,随后分别从上海、宁波、台州三地出发的三支分队开始向上海以东海面聚集。
到了凌晨两点三十分左右,三支舰队在东海海面距离上海一百公里外的海面集结完毕,编队组成混合舰队,由萨镇冰统一指挥,开始按照原计划展开行动,向东驶去。
由于潜艇很难被发现,所以两艘潜艇行驶在舰队前方,执行侦察任务。
而正在向上海靠拢的日本海军舰队根本就瞧不起振国军由清军组建的舰队,他们派出了的第三舰队部分舰艇属于老旧军舰,旗舰桥立号是二十年前首航的甲午时期军舰,排水量四千二百吨左右,舰上武器基本配备为:法国造320加纳主炮1门,120阿姆斯特朗速射炮11门,47重型哈奇开斯速射炮6门,47轻型哈奇开斯速射炮12门,85管诺典菲尔德机关炮1门,360鱼雷发射管4具。
其中320毫米主炮威力大,射程远,射程可达三十五公里以上,是专门用来打击装甲舰的,可击破三百毫米厚度的装甲,日本人认为用它来对付目前清海军的所有巡洋舰足矣。
日本这次出动了和桥立号同等级的装甲巡洋舰四艘,普通两千多吨级的巡洋舰十艘,加上小炮艇、鱼雷艇、补给船、侦察船一共二十六艘舰船,总吨位达五万多吨,比振国军三万多吨的排水量要多出一截。
对比振国军旗舰海容号的两千九百吨排水量,日舰桥立号等四艘主力舰已占有绝对优势,海容号上的150毫米主炮也远不是日舰320毫米舰炮对手,日舰有四艘与桥立号同等级的装甲巡洋舰,而原清军的海天号装甲巡洋舰已在日俄战争期间沉没,海圻号装甲巡洋舰此时还在美国访问,海圻和海天号巡洋舰上的主炮也只有203毫米,比日舰的320毫米主炮要弱很多。
海容号标准航速十节,最大航速比日本的四艘装甲巡洋舰航速稍快,但敌不过日本其它的巡洋舰可达24节的时速。海容号上的武器装备为:3门150毫米主炮,8门105毫米速射炮毫米机枪5挺,14英寸鱼雷发射管3具,武器配备与日其它巡洋舰相当,但比不上桥立号等四艘主力舰只。
所以日舰桥立、严岛号等四艘装甲巡洋舰将成为他们的杀手锏,日舰队也认为这次战斗将由这四艘主力舰唱主角,日本舰队指挥官都认为这将是一次一边倒的战斗,对比于甲午中日战争而言,他们根本没有将这次战斗当一回事。
凌晨五点四十几分,天空已微微泛白,日舰队大摇大摆地从东海海面上向上海海域靠近过来,两艘侦察炮艇在舰队前方十几公里外执行侦察任务,在他们身后远处能见到桥立号和严岛号等四艘主力舰高大的烟囱和高达几十米的瞭望塔,在它们身后分四纵队排列着日舰队的二十几艘军舰,日舰的烟囱冒出的浓烟,在天空中随风飘荡,看得十分清晰。
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正站在桥立号舰艏甲板上,拿着望远镜惬意地朝海面上遥望着,他名叫宫本村夫,今年四十六岁,留着一撇浓密的日本式小胡子,身穿日本海军蓝黑色军服,他是这支舰队的司令官,中将军衔。
站在男子身边的是一名瘦个子日本军人,长脸淡眉,此人名为佐藤三键,是桥立号舰长,大佐军衔,相当于团长级别,两人猥琐的身影在桥立号舰上灯光下留下了长长的影子。
“宫本中将,我们就快要到达支那上海海域附近了,大日本帝国的军舰将再次在支那人的国土上一展雄威,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支那人再次领教大日本皇军的厉害的时候到了。”佐藤三键嘴角勾勒出一丝阴笑,望着远方还看不到的中国海岸线,阴测测地说道。
“支那人脆弱的海军力量简直不堪一击,相对于大日本帝国的三大舰队而言,他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们要捏死他们,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宫本村夫嘿嘿贼笑了一声,带着不屑的语气说道。
“当年甲午一战,支那人就惨败于我大日本帝国,那时支那人号称亚洲第一的海军也败于我军手下,如今他们残破不堪的海军舰队估计都躲在港口内不敢出来,只等着我舰队前去轰击他们,我估计此时他们的指挥官都在港口内打哆嗦吧。”佐藤三键心中正在想着自己一声令下,日本舰队冲进上海和宁波港进行大屠杀的情景,正在幻想着振国军海军舰艇被一只只击中沉没于海底的悲惨场面,脸上阴笑连连道。
“中将,您认为我们这一次我们有必要将振国军海军全部击沉吗?”佐藤三键随后摸了一下颌下稀疏的胡须,转头望着宫本村夫问道。
“为什么不,他们的海军力量虽小,但放在那里始终是一个威胁,若是他们到海上去骚扰我们的商船,那将会对我国造成一定的损失,军部的意思是让我们趁这个机会,将支那人的海军全歼,让他们有海无防,以后便会长期处于大日本舰队的威胁下,我们随时可以派出舰队到支那沿海地区威胁他们的工业基地和重点城市,这样支那人随时都会处于我国的yin威下,不敢与我们作对。”宫本村夫惬意地奸笑着回应道,在他心中此时比甲午战前要弱小许多的中国海军舰队只是一个摆设罢了,他只需轻松地去清除掉它们,然后大摇大摆地随时派舰队游曳在中国沿海地区。
“我认为这次帝国海军部太过于谨慎了,此前我提出只需派出两艘装甲巡洋舰,就足以让支那人的海军全军覆没,但被海军部否决了,他们让我要谨慎从事,不可轻敌。那些老家伙实在是太多虑了,对付积弱不堪的支那人,根本不需要如此慎密,接下来让他们看看我是如何表演的吧。”宫本村夫脸上又多出了一份阴笑,阴测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