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珣没吃早餐赶过来的,给自己也打了份,这会和他一块吃。

    褚珣吃得快,吃完后玩手机,等谢澄水吃完后问道:“昨晚怎么回事?”

    谢澄水低头,声音小小的:“从沙发上滚下去了。”

    他也不想的,睡着后控制不住。

    褚珣敲了下他的脑袋,臭着脸训道:“你是陀螺吗,睡觉还带转的?”

    谢澄水被说得不好意思,他知道睡觉把自己摔到脚崴了,确实很蠢。

    褚珣看他乖巧地听训,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颈,喉头动了下,语气放和缓:“还痛不?”

    谢澄水点点头,眼里带着微不可见的委屈:“有点。”

    褚珣问道:“上过药没?”

    谢澄水偷偷抬头观察了他一眼,见他表情不像今天刚来时凶,说了实话:“没有。”

    要是凶的话,他也不会骗褚珣,会选沉默。

    褚珣气到不行,怎么就不知道点个外卖让人送药,不知道痛吗?

    他的眼神落在谢澄水脸上时,手也跟着上了,捏着他不再鼓起的双颊泄愤,又软又凉,有点上瘾。

    褚珣本质是想借机挼一把这只不大机灵的猫,下手不重,甚至可以说是拿两个指头摸。

    但谢澄水身体比较敏感,轻捏也形成的红痕,再配上无辜的眼神,看着像被恶霸欺负的小可怜。

    褚珣松手时,有几分舍不得,看到他脸上的红痕,又不好过了,怀疑自己手上的劲是不是没控制住,使大了。

    谢澄水不觉得痛,只有一股陌生的酥麻窜遍全身。

    耳朵明明碰都没碰到,也红了。

    褚珣看他脚微微肿起,先把袋子里的云南白药喷雾剂拿出,握住他脚踝上端没受伤的地方,给下方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