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梦呢?”

    申屠川眼眸微眯,倾身将她压住,面上正人君子,手却非常小人的伸进了她的裙中。

    季听轻哼一声,难以自抑的闭上眼睛。

    “殿下只消叫我一声夫君,我就让殿下舒服,叫一声便好。”申屠川哑着嗓子引导。

    季听又羞又恼,恨不得甩袖离开,偏偏又在他手中软成一滩水。

    “殿下,就一句便好。”申屠川耐心道。

    季听深吸一口气,相当有骨气的说一句:“你若是不伺候,本宫就找别人了!”

    申屠川眼神一冷:“殿下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季听顿了顿,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然而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在她身边,可真当这样做时,却发现并不容易。她这会儿高兴吗?同自己的伺候比起来,是不是更喜欢牧与之?还是说牧与之跟了她这么久,她早已经厌倦了,只是碍于情分才过去的?

    明知道能同她成亲,已经是意外之喜,自己不该再贪婪,可他还是克制不住。申屠川眼底阴郁,心中似乎有野兽在张牙舞爪的撕咬,叫嚣着得到她,得到全部的她,哪怕摧毁一切,也要……

    “你发什么呆呢?本宫叫了你好几遍,你都不应声。”季听蹙眉问。

    申屠川一怔,什么野兽什么阴郁的想法,瞬间散得干干净净。他停顿半晌,开始仔细打量她,没有更衣,发髻也如之前一般,不像是重新绑的。

    “你看什么?”季听蹙眉。

    申屠川回神:“殿下没去牧与之那?”

    “去了,刚出来,反正也睡不着,便来你这里走走。”季听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冲着他来的。

    申屠川的唇角微扬:“殿下只去了不到半个时辰,牧与之是有什么事找你吗?”

    “倒也没什么,不过是选几匹绸布做衣裳而已,”季听扫了他一眼,“光问本宫这些琐事做什么,赶紧把你方才要说的事说了,本宫要回去歇着了。”

    “时候还早,不如去房里说吧。”申屠川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