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人多眼杂,不适合探访“禁地”,于是这天晚上,林立又来到这个院子。
今天不是月圆之夜,院中并未传出声响,饶是如此林立还是有些紧张,手心微微有些冒汗。
他纵身一跃,跳入院中。
“你又来了。”门窗紧闭的屋内传来老者有气无力的声音,语气间透出淡淡的无奈。
林立伫立院中,并未应声,想看看老人的态度。
半晌,老人打开门,像是放弃了什么,颓丧地说道:“进来吧。”言罢转身回到屋内的黑暗中。
林立走到门前,小心地向里面张望了一下,进去了。
甫一进入屋内,几乎没有光线的环境使林立眼前漆黑一片,过了一会他才适应过来。
屋里的陈设除了没有灯以外都很普通,只是似乎由于长期通风不良,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老者面墙而立,只给了林立一个后背:“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前辈请讲。”
当然,答不答应就是我说了算了。
“记住,今天我对你说的话,出去之后无论如何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至亲好友都不行。”老者的话音低沉而严肃,隐约有一丝威胁的味道。
“自然,晚辈有分寸的。”林立从不愿意将身边的人卷进危险之中。
“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老者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我不要求你发天地誓言,毕竟我也没几天好活了,我一死了无牵挂,任他身后洪水滔天!
“只是这连山宗好歹是我的师门,现在也是你的师门,希望你不要做出不智之举,牵累到无辜的人。”
林立心下了然,这位老人对连山宗恐怕没多深的感情,不然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紧接着老人转过身,开始叙述自己的身世:“我名邙止,约六百年前曾是连山宗首徒,拜在当年的宗主门下。
“那时的连山宗远非今日可比,几乎跻身元一大陆顶级势力,宗主更是距离形神只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