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小母猫身上发出来的。”郭喜福下巴点点顾雪儿。

    “奴家……出门时用了些护毛粉。”顾雪儿声音轻颤。

    “母兽就是矫情!”穆补丁不屑,指指那小篮:“里面是什么?”

    “是……是奴家自制的洗毛液、养毛膏、护毛粉等,奴家本是带来……带来……”顾雪儿胆战心惊环顾了圈四周:“与诸位大官分享的。”

    邵不争一嗤:“母兽的东西,谁要用!”

    “肃静!”又拍了下惊堂砖,穆补丁言归正传:“顾雪儿,我且问你,你近时隔三差五入宫是为什么?”

    母猫一怔:“奴家也不知啊,想来或是宫中有老鼠,令我一道去捉吧?”

    “一派胡言!”穆补丁一爪拍在砖上,“宫中有我在,岂容鼠辈纵行——”

    “是横行!”邵不争撇撇嘴。

    “啪”一声,穆补丁吹起胡子:“大堂之上,衙差有话须悄然告知本王!”

    二狗各自望天。

    “顾雪儿,我问你你须老实答来,你频繁入宫,是否为了亲近我,好……好……”挠挠猫头,眸光一亮:“好勾龙搭凤?”

    “噗!”邵不争努力咬住牙,以免狗脸抽筋。

    “作甚?”穆补丁横眉冷对。

    邵不争深吸一气:“方才风太大,毛吃嘴里了。”

    “那就用我的定毛水,只要一点点抹上去,保你一整天风再大毛型也不变!”顾雪儿下意识接言。

    “肃静——”穆补丁再拍惊堂砖,“公堂之上,是由你随意闲聊,打广告的么?再这般,便以非法传|销定罪!”

    顾雪儿低头:“奴家知错了。然奴家入宫并非为亲近什么龙凤,实则奴家连龙凤长什么样都不知呢……”

    “噗!”邵不争又发怪声,此回不待穆不丁开口,便自站起向那篮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