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又漂亮的手指剥开阴唇,往内深入,像是弹奏一首小诗。

    “放轻松。”

    邪念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想要摆脱这种被动的感觉。而属于另一个人的手却捏住她的胸乳,手臂勒紧她的腰身。

    邪念快要被融化了,她混乱地摇着头,企图拉开与他的距离,可那个人的手指却不肯放过她的穴心。

    被凿开的泉眼缓缓流淌,邪念恍惚间听见了潮水的声音,她不得不退让一步,“已经很湿了,进来吧。”

    “好。”

    陌生的男人松开了她,将她轻柔地放平在床上,好像刚才做出步步紧逼举动的并非是他,而是邪念一样。

    但邪念很快否认了这样的观点。

    男人的阴茎凶狠地刺入她的身体,堪称残暴的力量让邪念难得地感受到了畏惧,以至于她混沌的脑袋开始漫无边际地思索,是否这个男人与她之间有着血海深仇,才会用这种几近于要杀死她的方式与她媾和。

    身体被一下下蛮横地冲撞,邪念企图从床上逃开,却又被温柔地拽回来,换来的是更加狠厉的鞭笞。

    邪念觉得自己被撞碎了,像一面四分五裂的镜子,那一瞬间她想到了父神,想到奥林,想到塞莱瑞塔斯……但每当她的思绪飘远,那个人充满存在感的挺动就会霎时将她拉扯回现实。

    她的嘴角溢出破碎的呜咽,却被那个人俯下身舔舐,连哭声都被吞咽下去。

    有那么一刹,邪念觉得这个人会将自己吃掉。会用牙齿撕开自己的皮肤,用舌头卷食鲜活的血肉。

    但当她睁开被眼泪打湿的眼睫,失神地与那个人对上视线时,却只看到了那双平静的眼睛。

    那是一双驯鹿般的眼睛,沉默的,温和的,包容一切的。

    雄鹿的角能够刺穿对手的身体,将尸骨托举在角尖,等待着这一具战利品化为白骨。

    可邪念却想,漂亮的鹿应该在活着的时候被她亲手剥下皮,用来做一双鹿皮小靴子。

    当一切结束时,那个人释放在她体内,邪念感觉到一种可笑的充盈,像是死亡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那个人,“我好像没有问过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