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裕睨着她泛红的眼尾还有身上新鲜的痕.迹,终是不忍再为难她,悻然对外面吩咐:“去公主府。”
见他没有过多纠缠,唐蓉不由松了口气,捡起落在地上的藕粉小衣重新穿好。
欢愉之时,肩胛处被温景裕按的生疼,抬胳膊系衣带有些费劲。
“朕来吧。”
温景裕看出她的不适,亲自替她穿好衣缕,精心细致,跟方才骜横的样子判若两人。
唐蓉咬紧唇心,身子像被他打了烙印,他每碰触她一下都会让她微微发颤。
马车很快到达目的地,温景裕依依不舍地揽住她,低头啄吮她的颈窝,柔软的声线蕴在夜色中:“姐姐,那你明天来,朕等着你。”
“知道了……”
唐蓉仰起头,十指攥紧他华贵的衣襟,点点湿痕落在皮肤上,被夜风一吹凉飕飕的。
她快被他溺死了。
黏人的厮磨再度袭来,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
再这样下去怕是又要出事,唐蓉敛起飘忽的神志,正要推拒,温景裕却突然停下动作,闷哼一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静谧袭来,唐蓉庆幸之余又觉得他这种状态不太对劲,缓了缓,问道:“景裕,你怎么了?”
温景裕搭在她身前的手慢慢滑下,箍紧她的腰肢,“姐姐,朕胃里不舒服,有点疼……”
他的声线少了故有的朗然之气,入耳恹恹不已。
唐蓉即刻明白过来,在天顺楼吃了那么多甜东西,刚才又那么发狠的弄她,不难受才怪。
真是报应呀!
她叹道:“我说了蜜饯不能多吃,何苦不听呢?”
温景裕没说话,埋头在她的颈窝,不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