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跪在桌面,悬空的身下就是严殊的试卷。
虞溱低头看着试卷,双膝移动,稍稍分开双腿间的距离,缓慢却坚决地坐了上去。
阴阜压上试卷,书桌带着死物的冰冷,又好像被那一层薄薄的纸张稀释。
不够,还不够。虞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出这样的行为。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刚才赶走了严殊,好像惹他生气了,得哄他才好。
双腿又往两侧打开了一点,再次坐上去,小阴唇和穴里的肉都压到了纸面。
敏感的内壁,虽然只是外侧最边沿,还有粉嫩的小阴唇,隔着一层纸碰上微凉的桌面,便立时泄出一股淫水,浸湿了那一处的试卷。
虞溱抬起屁股,被浸湿的那一处试卷却像不舍得和虞溱的穴口分开似的,吸在上面。
试卷哗啦作响,却敌不过自身的重量,轻飘飘地落回桌面。
虞溱看着,舌尖舔了舔唇,将试卷重新铺展放好。
严殊的试卷这么好,可不能皱了。
虞溱摇着腰肢再次坐下,穴口压着的位置却偏了,不在刚才的那一处,跑到了旁边。
小穴却不管虞溱坐到了哪,照样骚得流出一缕蜜水,浸湿试卷。
这一处卷面上刚好有严殊的笔迹,黑色的油墨被骚水浸湿,微微有些晕染。
虞溱直起身,骚穴像是感受到了似的,穴口的肉壁一收一缩,好似会呼吸的小嘴。
穴心发软,腰眼发酸。
虞溱坐上去,用力压着屁股,感受冷硬纸张吸入穴里,摩擦小穴的快感。他摇着臀轻微摆动,却掌控着力度不让试卷发皱,时不时抬臀压下,卷面中央便留下一道又一道湿痕。有时腰肢没了力气,掌控不好,便会迅速落下,穴口拍上桌面,落到卷子上,“啪”的一声。
小穴只会发骚,被撞红了,撞得微微发痛了,也只会不停喷水。
试卷中央已经湿了一大块,如今虞溱坐上去,已然感受不到纸张的温度,只有湿润的冷意。
小肉棒半硬着垂在前方,马眼点在冰冷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