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多万的袖口,就系那了?

    严殊闷笑一声,却好似混不在意,“我先走了。”

    “行,你去忙。”裴延一边应着,一边咧嘴一笑,眸光恶狠狠地环视一圈,将他人紧盯着这边的目光逼退。

    严殊却等虞溱点头后才离开。

    裴延自是注意到了,他不爽地嗤了一声,上下端详这个平平无奇堪称丑陋的虞溱。也没什么值得留意的啊,要脸蛋没脸蛋,要气质没气质。

    “喂,你怎么认识严殊的?”裴延端起一杯酒,姿态优雅,目光却透露探寻之意。

    “你今天能不喝酒吗?”虞溱却紧盯着那杯红酒,双唇微启,似是魔怔了。

    “你说什么?”裴延剑眉一挑。

    “没,没什么。”虞溱立刻清醒,缩了缩下巴,严殊可以和裴延平等对话,他刚才竟然觉得自己也可以,救命,谁给他的胆子。

    “声音不大,胆子倒不小。”裴延冷哼一声,“刚才问你话呢。”

    “我和他是同班同学。”

    “同班同学?”裴延点点下巴,沉吟道,“原来是同班同学,不是,我和他一个班的啊,我咋没见过你。”

    裴延绕着虞溱打量了一圈,眉头紧皱,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他端起酒杯正打算喝,却见虞溱一个猛冲就要撞上来。

    裴延吓得就是往后一个大跳,酒液淋漓,晃出些许,“艹,你有毛病吧。”

    “抱,抱歉。”虞溱也很纠结,里也没说下药的是第几杯酒啊。

    虞溱紧盯着裴延手里的酒,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裴延顺着虞溱的目光看向手里的酒,而后便被气笑了,“行,行,我今天不喝酒了,不喝了,这总行吧。”

    他指着虞溱道,“你就站那别动,动也慢慢地,尤其是脚腕,知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