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万的袖口,你们不心疼老子还心疼呢,TM的。
这两个败家子。
“只要你今天不喝酒。”虞溱认真地点头,和裴延交换条件,“但是我得跟着你。”
他必须保证裴延今天不喝酒,排除他被下药的任何可能性。
“行。”那不意味着只要他移动得慢,虞溱也移动得慢吗。裴延想通这一点,自是乐呵呵地答应了下来。
一晚平安无事,裴延遵守诺言,没喝一杯酒,虞溱也乖乖地尽量少移动,那两枚精致的翡翠袖口也完好无损地挂在虞溱脚腕上。
谁知临近晚宴结束,虞溱却被淋了一身酒。始作俑者是一个撞倒侍者的小孩子,也没什么好拉扯的,虞溱驼着背捂住胸口,被侍者带进三楼的卧房。
“里间有浴室。”侍者站在卧房门口指给虞溱,却没有进门,“衣柜里有备用衣物”。
红酒液顺着额发往下落,虞溱也没有注意到侍者的奇怪之处,他道了声谢便向里间走去,反锁房门。
虞溱脱下衣服稳妥放好,走进浴室。
水流哗哗作响,浴室水雾升腾,他途中想起自己没带衣服,还披着浴巾拿了一套衣服进去。
严殊是被侍者扶着进来的,他躺在外间的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才迷懵着起身向内间走去。
他扭了扭把手,门却没开。他蒙头转向地揉了揉太阳穴,想起外间有一把备用钥匙,转身去找。
严殊进来时,虞溱刚好穿上衣服出来。
这身衣服比虞溱自己的还要肥大,没有腰带,他只能拎着裤腰出来,裤腿拖在地上一节,衬衫扣子倒是系得严严实实,但也遮住了整个屁股。
“严同学?”
严殊面容绯红,明显是喝醉了,虞溱盯着他看,却不知为何有点紧张。
严殊背靠门板,按下锁扣,眼睛半眯着,凝着虞溱,却没有说话。
他顿了顿,踢掉皮鞋,走近床铺,仰面倒进了床,柔软的床铺弹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