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浆’的笑声停顿了下,它紧接着又用身体其他部分攻击宓八月。
然而一次又一次被宓八月的法术挡下。
一人一怪你来我往,在洗浴室和外室之间缠斗了数分钟。
‘糖浆’堵在门口不让宓八月离去,却又长久奈何不了她,逐渐越来越暴躁,也相当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有灵力,你明明只个刚刚开灵的低阶灵童,用一两次法术就该灵力枯竭!”
可宓八月都用多少回法术了?
怪物没有计算并不清楚,但从它身体的冻结来看就不下于十次,而且这十处冻结都是刚刚造成,还有另外的冻结已经因为它的恢复力恢复,只剩下冻伤。
宓八月反问它,“你致死规则的时限和范围限制是多少?”
怪物愤怒低吼,当然不可能把这赖以生存的信息告诉她,而宓八月的平静更像是对它的讽刺。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做到不断使用法术,可你依旧有个致命弱点,你的法术威力太小了,你奈何不了我。”
噗——‘糖浆’的身体突然溶解。
宓八月察觉到身后的腥风。
洗浴室的水盆里射出肉肢。
前方溶解的‘糖浆’化为‘糖膜’从头到脚不给宓八月任何退路,朝她罩过来。
前后左右夹击时,宓八月毫不犹豫[影匿]脱离。
“……”
完全没想到宓八月还有法术的怪物疯狂扭身,已经失去理智。
糖膜将宓八月整个屋子包裹。
从外面看,宓八月的小屋在冒着不详褐光。
又是一夜没敢睡觉的燕艳,就在隔壁小屋开着窗户缝,心惊胆战的望着宓八月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