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尴尬地扯嘴一笑,连忙起身去打扫他屋子。
我刚将被褥层层叠好。
忽而,一页极小纸笺落在地上。
好奇躬身,捡来细细看了那白纸黑字,却不料下一刻脖上再次架上一柄冷刀。
一时间窗棂外春风拂柳,屋内寂静如斯。
那刀在我白皙光滑的脖子上游走许久。
半晌,刀落,一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若你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师父,我定毫不留情取你小命。”
他的眸子很冷很戒备,像一只常年在外求生的野豹。
我乖巧点头,又回头取来精心调制的暖茶,但他只饮去一口,而后未等师父归来就要匆匆离开。
“五日之后,小厮将银两送上。”
临行前,他突然回过头来,细细瞧了我许久,最后只留下一身背影。
日落时分,凉风吹起。
师父吐着一路的血归来,我吓得手忙脚乱,却不知如何是好。
“无妨,一点小伤而已。”
“怎会是小事!师父你可别死啊!”我上下左右在师父身上掐了又掐,以确保师父当真未凉。
师父横眉甩我一个眼神,似哀怨道:“徒儿就这般希望为师撒手人寰吗?也罢也罢!女大不中用啊!”
我气得轻踹一脚,疼得师父皱眉咧嘴。
还能笑,那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