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江斐璟的呼吸声不由粗重了几分,不得不说她这个小虏真是极擅长察言观色,也极为撩人,连伺候人的技巧也学得那么快,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她一手扶着箱壁,一手更使劲地把这个艳虏的头压向自己的胯间,她的两腿紧紧夹着这个虏隶的脸,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一定把这个虏隶的脸挤压到了变形的地步,但是这又怎么样呢?女子的力道本来就大,而且她被伺候的很舒服,马上就要高潮了,现在正是愉悦的时候,虏隶的感受是当然的次要。
终于,江斐璟达到了顶峰,阴道中喷出一小股浊白的黏液流入艳虏的口中,艳虏赶忙把主人的赏赐吞了下去,雪白的脖颈上精巧别致的喉结轻微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喉管滑了下去。若只是看着这一幕,任谁都想不到这个拥有此等美颈的男人正在行如此淫荡之事。
艳虏知道主人此刻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波里,于是他的口仍旧包含着主人的私处,缓慢而仔细地用舌舔舐着,清理挂在主人小阴唇处半落不落的性液。还是粘粘糊糊的,似乎有些粘牙齿,这种东西当然不能嚼,艳虏已经学会了利索地利用口水把它咽下去。尽管他在片刻之前柔软的脸蛋都被主人的大腿夹的发麻,而且鼻子还对着主人的小腹,被尚未修剪的阴毛中的几根扎戳着脸颊和鼻腔,有限的呼吸空气中全是女人私处腥臊的气息。
他的舌头向前舔了过去,大阴唇的缝隙之中也夹着一些性液。
江斐璟感觉自己已经从情欲中脱离了出来,她向来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她或许有时会把它当作一种享受或是一种释放压力的爱好,但她绝对不会沉湎于其中,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被身下的二两肉控制住大脑。
这就是为什么女人能建立国度和文化而男人不行的缘故,想要虏隶男人只需要让他们每天都沉沦于欲望中就好了,反正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奖赏。
她抓住了艳虏滑腻的脖颈,将他甩开。
雪白娇小的男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偏棕色的发丝凌乱地遮在脸上,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在下身处戴了一个贞洁锁,是银制的,把他的阴茎缠绕着锁在里面,使他没有主人的同意绝不能自己疏解欲望。
江斐璟还在看那个箱中的男人,他名叫李知微。她曾经在一场名流聚会上见过他,那时他还是一位容光焕发、看起来高不可攀的贵夫人。
她受邀出席那场他举办的宴会,他当时黑发如云,眉目如画,姿容清艳,眸含春水潋滟生辉,两片朱唇丰润娇美,身着白色云丝长裙,薄雾紫色烟纱外裳,腰身束得极细,又是削肩,神形极为动人,仿佛仙子神男一般。
见到江斐璟来,他连忙带人迎上去,口中虽是说着奉承之言,但神色间却不卑不亢。江斐璟扭头看他的脸,她原本是好奇这个气质高雅的男子说奉承话时表情是不是也跟其她讨好她的人一样令人生厌,却不想看到男人言容不一的样子。她忽然发觉这个男人不光身姿美,细看五官也很是耐看,肤白细腻,兼又能说会道、气度不凡,不由对知微的妻君产生几分艳羡,心道这般好模样的男子怎的就早早稼出去了。
若是没稼出去——江斐璟想到这就没再想了,毕竟她是不会对比别人的丈夫出手的,还是守节的鳏寡。这是底线。但她心里还是失落了一阵,去找了几个形貌相似的伎男小使替代,可到底还是没有真人有味,不过日子久了,也就忘了。
可如今他被以这种方式送到了自己手上,她们二人之间怎么又不算是一种有缘呢?
听说是他的侄女与雄兴会的人勾结,定了谋反的罪名,全族女子均下狱,男子和小孩皆贬为虏籍,若是相貌好的,便充作官伎,虽衣食不愁,但名声是彻底坏了。
皇帝估计也是考虑他的妻君曾是坚定站皇帝那边的忠臣,所以想给这个男人好一点的下场,就把他打包赏给了江斐璟。
江斐璟看着李知微的脸,伸手抚了上去,男人的神情看起来很不安,但他随即又露出了仿佛想要争取什么的表情,最终他看上去下定了决心,缓慢地偏过头,迟疑地蹭了蹭江斐璟的手,脸上流露出讨好的神情。
像一只已经被前主人遗弃的猫儿,朝现在的新主人翻身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表示臣服与亲近。
看上去很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