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已经接受了如今的境遇。”江斐璟说,男人看不出这个女人是喜是怒,但他知道他现在要做的只有顺从,女人都喜欢温顺的男人,只有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喜爱,他才能获得地位与权力,才能慢慢谋划自己的事。
李知微在他前妻府中就是这么做的,他长得很不错,符合大多数女人的审美,而且他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他明白自己需要在什么时候表现才智,在外面他要给足女人面子,他的聪慧就像是主菜上点缀的小花,只能用于女人的装点门面的虚荣和雌伟事迹的陪衬。
女人没有继续说话,她停顿了片刻,这是在等待他的回应,于是他谦卑地回答道:“是的,臣身如今已是您府中虏仆,从今往后虏的悲喜全由您来掌控,无论雷霆雨露,臣身皆甘之如饴。”
江斐璟长眉一挑,她的手重重按向男人已经三日未排泄的腹部,因为是皇帝的赏赐,而且已经被束缚好了姿势,不好随意变动,所以这三日男人阴茎里的戒棍和后穴的塞子都没有人取出。他每日只能食用少量米汤,以维持生命。
尿液重新喷涌到肌肉酸涩的紧窄尿道,知微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些尿液从自己涨大的膀胱中涌向那以为的空隙的情景,它们很快就会被戒棍堵回,这种感觉还不如在膀胱中憋尿,尿流进了尿道中却不能从尿道口释放的感觉太过磨人,远胜于憋尿,每每这个时候他想要排尿的欲望就会到达顶峰。然而排尿是不可能的,口球的存在让他不能表达自己的需求,可就算是取下口球的用餐时间,他也不敢提出自己的渴望,他知道自己的姿势一定淫荡猸惑。
从那些侍女看他的眼神他就能看出来,她们对他说了好多污言秽语,对他开下贱的玩笑,那种深深地耻辱感让他很长时间都觉得自己是卑贱的公狗,不再是世家清流豪门贵夫,他在黑暗的木箱里以泪洗面。
假如他提出了自己显而易见的不适,他心知自己一定会遭受更多的嘲讽与侮辱,不过在捉弄挨骂后仍旧不能排泄固然痛苦,但这不是最要紧的,他最怕的是会失去自己的清白。
那他就彻底在泥泞里了,永久不得翻身。
男人的眼中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她能感受到男人身躯在她掌下挣扎,似乎想要躲开的按压,她能摸出他膀胱鼓起的弧度和肠道处硬实的手感,以及男人身躯不自觉地轻微颤抖。
她心头泛起掌控全局的快意。
江斐璟重新把口球塞了回去,同时吩咐道:“艳犬,把你这位弟弟带下去给他洗洗,称好重量后重新装好然后再用狗虏的装扮给我带回来,明白了吗?”
长相极为秾丽的少男慵懒地从地上支起身子,仿佛有无形的红绸从他细腻的脊背往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骨子里的美艳猸人,无怪乎主人称呼他为艳虏,在情趣时又称他为艳犬。在世子府中,世子所有的小使在主人游戏时都要自称为犬。
艳虏随手扯来一件架子上了外套裹住自己身子,因为他待会儿要唤侍女进来搬箱子不能叫她人看见自己身体,说实话他真不喜欢这样,他不爱穿衣服,他就喜欢在主人面前裸着,跟主人情深意切、甜甜蜜蜜地呆在一起,独享主人的阴道。他喜欢主人包裹他的感觉,有一种仿佛被大海吞没的渺小,他总因为主人给予他的快感而颤抖,叫得婉转又高昂。那种灼热压迫让他感到兴奋,虽然他总是坚持不了太久,叫着想要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的也是他,腰身软的一塌糊涂,腿依旧在主人的腰上缠的紧紧的。他是情欲的虏隶,也是主人胯下的虏隶。
他敢说主人近几个月待在他身上的时间比那个鹤轩都久,艳虏颇为自傲,每日在府中都神气的很,时不时就刁难个下人小使,耍耍威风。不过鹤轩从不与他计较,世子也宠爱他,这事大多数人就只能忍气吞声地过去了。也有极少数受不住气的想反抗,不过落到了一个虏惩戒虏的下场,成为上位者的余兴节目。
艳虏款款地走到箱子前低头打量,随即掩唇笑道:“主人您跟艳犬说的是弟弟,可艳犬看他明明是哥哥啊,虽然皮相保养的确实不错,但那股精神劲可没有多少了,怎么看都比比艳犬老上许多呢。”
“你这贱犬,瞎说什么呢你。”江斐璟立即扭头骂道,她抬手扯拽了一把艳虏的乳环,细细的银环穿过嫣红圆润的乳头,乳身挺立丰腴,看上去分外性感,被主人一拉扯他只觉得又痛又爽,愈合了好几年的伤口早就不会出血了。
艳虏的口中只发出了悦耳的悲鸣,他经历过严苛且系统的调教,他明白嗓音也是主人享受的一部分,必须时刻保持声音的动听和勾人,绝不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发出惨叫或是耽于情欲,主人的感受是优先级。
江斐璟心中还记挂着她在训礼阁接受木马调教的爱使鹤轩,并不想多在这两条狗身上多花时间,所以在斥责完艳虏见他眼尾艳红的说艳犬知错后,她就匆匆离开了。
她想,都已经有一个时辰过去了,不知道鹤轩的下身夹烂了没有,这一个两个淫贱的东西都太不叫人省心了。